咱们相互通报了名字,她即是翟姐,我从她身上闻了少许的酒气,我问她是不是喝酒了,她欠好意思地捂着嘴笑了笑,像是一个害臊的小姑娘。她说昨黑夜跟兄弟打麻将打了一黑夜,又喝酒,如今还没彻底醒呢。此刻她说话还有些舌头打软。
她问我有没有女兄弟,我说还没有呢。她古怪我为何还没有,这么帅的一个小伙子,不可能找不上目标,是不是条件太高了。说这句话时她稍微低下了头,有些欠好意思,我知道她心里想些啥。我说平平常常的,也不招女孩子喜爱,天然也欠好找女兄弟。而她却说我长得很帅,我心想难不成是看上我了?
后来我问她做啥的,她说是邻近城中村里的人,没工作,家里征地补了许多钱,每天即是玩。所以想着考车正本了。说着说着,她坐到紧挨着我的临座上来,很近的跟我谈天,可能真的是视力欠好,她总把脸贴的很近地看着我。
我开端对她还有些警觉,渐渐就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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