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下周末去丽姐家,面对她似乎什么也没发作过的笑脸时,我准备的一大套说辞完整用不上了,我怎样能把辞工的话说出口。我只能困顿着,看着她为我忙来忙去,蝴蝶普通穿越飞舞。我在异常不安的情形下上完了上午的课。
迈尔去小朋友家游玩去了,只剩下我和丽姐俩人。这是一个辞工的好时机,我想。但我还没来得及启齿,丽姐曾经遏止了我,她似乎曾经看穿了我的心机,幽幽地叹了一口吻,说:“小弟,我晓得你想说什么。请原谅姐姐的失态吧!你不晓得,我是多么的孤单、恐惧,多么希望有人陪着我,看我哭,看我笑……不要伤害我好吗?或者,把你的伤害推延几天再给我,好吗?……”她的泪又下来了,泪眼婆娑地望住我。
我莫明其妙地跟着她叹了一口吻,鬼使神差地悄悄点了点头。是的,我不能伤害丽姐,我怎样能伤害她呢,我的姐姐,我心目中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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