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正常的感情包括父母子女之情,兄弟姐妹之情,朋友之情,夫妻之情,这都是正常的感情,也就是人们所说的人之常情,可是在这个世界的某些角落,总有一些阴暗见不得人的畸形情感,我们把它叫作另类情感,随着网络的日渐发达这种另类情感是屡见不鲜,时时就可在网上曝出一段来,给无聊的人解闷,不信我们就来看看这个公公与儿媳扒灰的故事。
我出生在潜江一个贫穷的农民家庭,可我凭着仅有的一点资色,硬是高不成,低不就。23岁,还待闺中,在那时,女孩子到23岁还没嫁出去,就成了二等品了。记得那年的11月,住在县城的小姨来到家里,说是给我介绍城里一户周姓人家,家境不错,父亲在工厂当厂长,膝下有一个独儿不过是个残疾聋哑人。结婚后还可安排进城工作。小姨想到了我,来听听我家里的意见。
为我婚事伤透了心的父母,对小姨的这番好意不好直接拒绝,他们说让听听我的意见。可能是单身怕了,加之可以跳出农门,我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新婚之夜,客人刚刚散去,哑巴丈夫就把我往床上一丢,既然已为人妻,我也不好再扭捏什么了。然而,这个哑巴丈夫很强悍,以前从没接触过女儿身,异常兴奋,把我整整折腾了一晚上,有几次我想拒绝,但俩人言语不通,我说什么也没用。这晚上成了我一生噩梦的开始,我也开始隐约感到这桩婚姻的草率。
就这样我们的儿子出生了,儿子的出生,并未给我心里带来一丝快乐,而是心里更玄了:自己这一生将会与周家连得更紧了。
一天,丈夫出去干活了,婆婆带着周浩到小姨家去了。我站到镜前准备梳理一下,准备出门逛逛,自从生下周浩后,还从未认真打扮过自己,本来就有几分姿色的我这下更显得俊俏了。
当我正准备出门时,在外出差一个星期的公公拎着大提包回来了,人还未进门,就开始喊孙子的名字。我说他们都到小姨家去了,公公从提袋里拿出一件时髦的连衣裙,让我试试。穿上时尚的连衣裙,我更显得光彩照人。我在公公面前轻了一圈,让他评价。
公公满意地看着我,见他心情这般好,我不失时机地问:“爸,我嫁过来都3年了,可工作……”公公笑眯眯地走过来,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别急,我正在帮你找关系。”说着,他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另一只手向我胸部伸来,我吓得不知所措,可又不敢反抗,我怎么也想像不出他是这种人。
公公见我羞红着脸不支声,更大胆了,喘着粗气说:“别怕,你不是想要个好工作……”容不得我反抗,他把我压下了身下,我半推半就的和他缠绵在一起……
自从与公公有了第一次,以后只要机会,公公就会来找我,他身强体壮,生理需求一点不亚于年轻人我们一直就这样偷情。我的良心很不安,但公公很懂得温存体贴入微,在哑巴丈夫那里享受不到的,现在都补偿回来了。这一切,婆婆和丈夫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第二年,公公果然将我安排进了他厂里的会计室当了一名过账员。
我想这种不正当的关系该结束了,于是多次跟公公提出,说时间长了难免会暴露,到时都不好做人。可公公却生气地说:“工作安排了,就忘恩负义了。”
无奈。我只好继续迁就他。但是纸终归包不住火,一天,当公公瞅着一个机会正要与我行那事,被外出玩牌中途转回来拿钱的哑巴一头撞见。哑巴顿时气得嗷嗷大叫。一个月后,我主动提出了离婚。
我提上一只简单的行李箱,独自到了广州。由于广州无亲无故,我不得不去东莞,找在一家工厂打工的同乡姐妹,托她们帮忙找份事做,因为我以前在家会做缝纫手艺,很快我就被推荐到了一家服装厂做事。
阿威长我2岁,曾经也是个打工仔,离过婚,当他在我面前讲到他的妻子时,泪如泉涌,原来他也曾有过一个温暖和睦的家庭,一场车祸夺去了他爱妻的生命,他只得把年幼的儿子放在老家,自己独自出来打工。望着这个重感情的男人,对我一直都很好,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到了年底,阿威要回老家,他突然找到我,希望我能跟他一起回家。阿威凝视着我,等着我的回答,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在犹豫要不要答应他,因为只要一想到我以前那段不堪的经历,在他面始终无法抬起头来,我无法确定阿威是不是真的不介意。阿威真的不在乎我的过去吗?我的心灵又该如何赎罪?
象上面这样畸形的感情能见光吗?或许一时能获得某种利益或是得到快感,可如何面对日后的那一个他,做了亏心事的人内心总是心虚的,人在做天在看,不报是时候未到,你良心的不安就是对你的惩罚,这也是一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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