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良锦携手中国名模马艳丽,盛装发布晋唐宝马主题丝巾,正式开启“巾帼,见中国”丝巾系列探寻巾帼之美的征途。
作为源于中国的顶级手袋品牌,端木良锦在坚守手包创作的同时,潜心于丝巾产品系列研发。在端木良锦的创作语序里,丝巾作为可承载更纯粹画面表达的产品,可以自由地承载中国审美主题,绘制出理想中*纯粹的画面。本季晋唐宝马主题丝巾,正是端木良锦从中国古典艺术品中汲取元素,历时两载、三十万笔画推敲而成。在方寸丝巾里,以精细的设计与流动的色彩,鲜活再现了曾赋予中国关乎美、造物和奢侈想象的美学符号—中国马。
(晋唐宝马主题丝巾-落英粉)
(晋唐宝马主题丝巾-霁月白)
(晋唐宝马主题丝巾-云隙青)
抢回中国文化的解释权,再现中国高度
本季晋唐宝马主题丝巾选择以“马”为创作符号,源于千百年来根植于国人血脉中的浓烈情感。汉武帝时封狼居胥、逐敌漠北,汉宣帝定胡碑、为后世留下“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汉土”,再到李靖千里突袭全歼突厥、开创万国来仪的盛世气象,其背后雄壮的骑兵战马,曾是华夏时代的图腾与大国情感的寄托;而宋朝北伐连连失利、*终退守江南偏安一隅,到明朝开始重修长城、用于抵御匈奴骑兵,战马的缺失,又让王朝一度失色,马,又成为华夏民族又痒又痛的愿梦。中原王朝的兴衰荣辱、国人的骄傲与低落,都系于战马之上。
沉浸于丝巾创作中的端木良锦创始人 祁天
这份家国情感的羁绊,让中国人成为爱马、懂马的民族,并且孕育出无数关于马的艺术创作与美学表达。在端木良锦创始人祁天的眼中,中国古代的马文化创作,领先于任何一种文化形态,“将马作为独立个体进行创作,并赋予其人格化特质,是中国马文化独有的美学优势”。
正是心怀这份文化自信,当他被一本记录中国流失于海外陶俑作品图录中的两匹北齐彩绘陶马珍品的美学高度所吸引时,无比痛心于这些*能代表中国美学高度的作品因流失海外,让国人因此缺失了对中国传统美学真正高度的认知。从那时起,身兼端木良锦主设计师的祁天,内心便激荡出用画笔再现因为时代失去的国人对于文化和美的想象,抢回中国文化解释权的构想,而晋唐宝马丝巾就是颗种子。
(晋唐宝马主题丝巾)
于骏马嘶鸣之中,再现辉赫晋唐美学
在祁天看来,相比西方艺术作品对于马的刻画往往与其主人的英雄形象绑定,缺失单独以马为主体的创作表达,中国艺术作品赋予马更多的姿态、情绪、体态等人格化特质,整体美学表达更生动,且更具鲜活性。晋唐宝马主题丝巾正是以此为设计源点,从国内外超100家博物馆的大量藏品中,遴选出八匹*具代表性的马俑雕塑作为原型。它们品种多元,或是骨骼俊朗的汗血宝马、或是棱角圆润的中原土马;它们姿态各异,或腾空奔驰、或驻足小憩、或仰天嘶鸣;它们情绪万千,或娇羞、或深沉、或威风凛凛,将中国古典美学中*细腻、丰富的情感展现的淋漓尽致。
(晋唐宝马丝巾细节图)
尤为重要的是,中国古人、尤其是贵族阶层格外注重为骏马周身赋予华丽的披挂。在八匹晋唐宝马的披挂里,有纹饰华美的流苏或者铃铛、有配以鎏金零件点缀的牛皮材质缰绳,甚至垫在双腿下隔绝泥土弄脏衣裤的“障泥”都以锦缎裁剪,尽显盛唐气象下的精致华丽。此外,晋唐宝马丝巾还在画面中加入唐代贵族间颇为流行的马球元素,以名贵材料制成的球棍,镶嵌着宝石珊瑚或者玳瑁象牙,甚至金银。每一匹骏马的姿态、披挂,仿佛都在嘶鸣着晋唐美学里*为华丽和精华的篇章。
糅合现代时尚,重焕古典美学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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