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知己高仓健:他们之间具有一种沉默的庄严
高仓健和张艺谋,这是两个古代范儿的侠客,一诺千金,去留无碍,他们对彼此的肯定、关爱、信任、惦念和激赏,都不擅言辞,只是无声践行。张艺谋每次离开日本,临走之前一回头,总能看到高仓健远远地朝自己鞠躬告别。语言不通,更使他们之间的交流具有一种沉默的庄严。
七、隐瞒超生数年:工作室助理庞丽薇都不知情
张艺谋适合当间谍,关于婷婷和孩子的事,他的行动和语言上都无着痕迹。不仅是我,工作室的人所知甚少。就连最为亲近的庞丽薇,长达十几年几乎是全面负责打理张艺谋各项事宜,也没想到,张艺谋藏住这么大一张底牌。
八、“这事儿听起来挺吓人的。我还有三个孩子”
张艺谋说:“你还是知道为好,早晚都会知道,免得你到时候觉得自己上当受骗,觉得错看了人。”这是他第一次跟我说起他的秘密。为了更为保密,我们的谈话地点,从会议室移至张艺谋独自的工作间。我清晰地记得他的提醒:“坐住了啊,这事儿听起来挺吓人的。”张艺谋开门见山:“除了末末,我还有三个孩子。”
九、参与北京奥运工作8年 一共拿了50万薪酬
张艺谋从2000年动意之初直到2008年8月8日,参与奥运会数年之久,夜以继日、殚精竭虑地工作,一共拿到50万的薪酬,而且事后不抱怨,即使被诬为国家蛀虫,张艺谋也不申辩、不叫屈。张艺谋算是单枪匹马进驻奥运会导演组,工作室剩下维护运营的,只有三人:助理庞丽薇、司机小侯和我。
十、两年没有办公地点 工作室在咖啡厅开会
我想象张艺谋拥有一个庞大而精良的制作团队,工作地点将位居金融要地,或者隐身公园某个花木扶疏的深处,办公区域辽阔,阳光穿过落地玻璃,照耀着那些衣装讲究的精英和办公桌上铃声此起彼伏的电话……可现实却是,当时张艺谋连个正式的办公地点也没有。从2006年10月我第一次见到张艺谋,到2008年底我们搬入珠江帝景的两居室之前,我们的开会地点几乎都在东三环京瑞酒店的咖啡厅。
讨论剧本时,张艺谋的脑子转得很快。我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有时一个不经意的词,就会给他带来巨大启发。他策马扬鞭,绝尘而去,留下惊悸中没有反应过来的我们待在原地。只要给张艺谋一点点火药,他就能放一晚上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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