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音乐才子,文艺青年,在刘芸面前似乎已经被折磨蜕变,又重生,又蜕变。因为她,他剪去了长发,甘愿做一个住家大叔,七年都不写一首歌。因为她,他褪去华丽的外衣和光环,更没了偶像包袱,在烟火缭绕的家庭琐事中吵吵嚷嚷,摔摔打打,骂骂咧咧,全然没有了酷飒形象。因为她,他甘愿放下吉他,陪儿子玩闹,看女儿滑冰,戒了一切不好的生活习惯,曾经飘浮无根的人,有了落地生根的踏实感。
有人说,一物降一物,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争锋相对时,不破则不立,刘芸像一根锋利的针,戳破了郑钧膨胀虚浮的气囊,刺破了他自己都认不清自己的性格真相。她将他拉向家庭生活的琐碎,拉向地气满满的地面,他第一次有了茶米油盐的操心,第一次享受到奶爸给儿儿拍嗝的成就感。
儿子出生那段时间,刘芸产后抑郁严重,郑钧被妻子的矫情、脆弱、随时随地情绪的起伏爆发折磨得如同行走在悬崖边缘。他说,如果是十多年前的郑钧,遇见这种生活状态,一定拍屁股走人,让自己不顺眼的人,不可能容忍半分。
可是十多年后的郑钧,却是一个能微笑着回忆这些“惨烈”生活片段的成熟人夫。也许吧,是刘芸火爆任性的性格把郑钧拉回了真实的世界;是她不依不饶的野蛮女友人设,让一个曾被捧上天的男人找到了不一样的感觉,一面疼痛,一面享受。
正如郑钧好友廖一梅说过的一句话,人总是有卑贱一面,只会在痛苦中学会成长,在快乐中学不会。
又也许吧,是前期孙峰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牺牲,才让郑钧和刘芸在对的时间遇见彼此。
不管如何,这个男人真真是被一个小自己十六岁的“不招人喜欢”的女子降服了。不管别人如何质疑刘芸和郑钧的般配程度,相爱与否。爱还是不爱,终归看的是结果。
如果,上天让一个人,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不俗如郑钧,也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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