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你被辞退了!”我正犹豫着,收到杨贺的短信。
不用想,是和老帮娘一致决定的。
既然老帮娘和杨贺都这么说,我也没意见。
“走着瞧,杨老板。话说你老婆真行,还帮我那个。”杨贺用完就把我辞退了,我自然也不给他好脸色看。
“你,给我滚回去,这个市再无你容身之地!”杨贺咆哮着把我赶跑。
我收拾好东西,直接回村,当然,这个城市我还是会再回来的。
陈威那,我只是打了个招呼,说家里有事,先暂时回村一趟。
到村子里一个月多,父母早已去世,我就跟着表哥一起过,表哥是跑大货车的,长时间都在外边,大多时候,家里只有我跟表嫂两个人。
表嫂经常问我城里的事,我只是摇头不说话。
我不想当寄生虫,于是在村子外边的砖厂打工,天天干的都是力气活儿,工钱还没几个,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苦哔。
我们村有个叫蛇皮的家伙,跟我岁数相当,人长的一般,就是白净,嘴也甜,把村里那帮老娘们儿天天哄的一乐一乐的。
关键是他也没个工作,地也不种,奇怪的是,他似乎有花不完的钱,天天抽着好烟喝着好酒,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
有天晚上我加班回家,路上恰好碰到了蛇皮,看见我,他还故意给我显摆显摆手里拎着的好酒,乐呵呵打招呼:“李东,刚下班啊?”
看蛇皮又喝的好酒,我心里就好奇的要死,停下车来跟他聊天。
我说:“蛇皮你天天也不上班,哪儿来的钱天天喝这么好的酒啊你?”
蛇皮这小子居然还给我卖起了关子,神秘兮兮说:“天机不可泄露。”
我心情本来就差,脾气也不好,见他不肯给我说,上去我就给了他俩嘴巴子,薅住他头发说:“你要不告诉我咋回事,我打你个半死信不信?”
蛇皮人胆子小,吃了我两巴掌马上就吓的发抖,战战兢兢说:“你不就想挣钱吗,至于吗你?我给你说了,你可别告诉别人。”
然后蛇皮还煞有介事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了,还要垫脚尖贴着我耳朵,说:“我告诉你昂,你想挣钱的话,就去找王寡.妇,在她那儿,一个小时差不多就能挣五百!”
“啥?”我惊讶坏了,而且也不信,可是蛇皮信誓旦旦的保证,要是他诓我,他甘愿被我打个半死。
回家一宿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始终念叨这个事儿。
一直熬到天亮,我索性给厂子请了假,带着试试看的想法,敲开了王寡妇家的门。
王寡.妇年岁其实不大,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皮肤保养的很好,身材也保持的特别到位,在村里见了熟人打招呼总是眉开眼笑,跟别人家死了丈夫的寡.妇完全不同。
开门见是我,王寡.妇有点诧异,问我说:“李东?这么稀罕,你咋来了?”
蛇皮也没说她家到底有啥活儿,我就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个啥,王寡妇热情的很,招呼我进了屋,还特地给我倒了茶水。
最后王寡.妇往边上一坐,大背心撩起来那么老高,冲我忽闪着眼睛说:“李东,你找嫂子,是不是有啥事儿?”
我想了想说:“嗯,嫂子,我想来给你打工,行吗?”
王寡.妇有点懵了,眨巴眨巴眼说:“给我打啥工啊?我这儿又没开作坊厂子啥的。”
她确实没开,而且也用不着开,因为她老公死的时候给她留下不少遗产,足够她花两辈子的了。
她这话把我说懵了,心里嘀咕着,难道是蛇皮诓我?
又琢磨了下,我试探着说:“蛇皮给我说嫂子你这儿有好工作的啊,嫂子。”
“蛇皮?”王寡.妇先是一怔,然后就眼里就发出了光,看我的眼神似乎都不一样了,带着一种我读不出来的炽热,似乎还有点点妖娆的意思。
王寡.妇打量了我半晌,咯咯笑着说:“还别说,以前都没仔细看过你,李东,现在仔细一看,嫂子才发现,你还真挺帅的。”
这话夸的我脸上一烫,挺不好意思的,摸着头我说:“还好吧,呵呵。”
王寡.妇抿了抿红嘟嘟的嘴唇,忽然起身过来,伸手就往我胸肌上摸,我吓了一跳,差点条件反射似的把她用力推开,可是她的小手往我背心里一摸,有点凉丝丝的,还挺舒服。
“嫂子,你这是干啥?”我打住推开她的念头,好奇的问她。
王寡.妇却俩眼发光,拿出来手又放在我肩膀上,嘴里还一边啧啧的感叹说:“你这身体可真够结实的,李东。”
“还好吧,天天干力气活儿,一膀子力气还是有的。”我呵呵笑了笑,接着就再次问她:“嫂子,你这儿到底是不是有活儿能挣钱啊?要是没有,我就去找蛇皮再问问去。”
王寡.妇眉毛一扬,眉开眼笑说:“还找蛇皮干啥?嫂子这儿就是有活儿,你要是弄好了,嫂子肯定亏待不了你,就看你肯不肯了。”
亏待不了你。
这五个字我听的异常清晰,而且也是让我眼前一亮的所在。
我不禁喜道:“真的?那行啊,我肯定愿意啊。”
想想蛇皮说一个小时就五百的事儿,我心里就乐开了花,仿佛眼前花花绿绿的钞票在那飞啊飘的,我随手一抓就是好几百,简直美翻了。
可我看王寡.妇再笑,就有点让我摸不着北的味道了,有点媚,还有点神秘,甚至她看我的眼神,都有点要把我吃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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