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属玩弄调教的老板*男受被各种道具调教
尤其是在没人的时候,这种好机会不可多得。
释放压力,也不会丢人。
这是安树答在高一的时候总结出来的经验。
很好用。
“安树答……”
音调懒洋洋的,带着变声期少年特有的不稳定和磁性。
安树答一愣。
泪眼模糊的抬起头,转过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形颀长的少年,校服外套随意的搭在肩上,双腿漫不经心的交叠在一起,就那么靠在门口,阳光一点一点的撒在他身上,跳动着细碎的光沫。
“温、温喻珩?”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脸上还挂着泪珠,赶紧转过头去擦干净。
然后再转回头来。
少年一步一步向她走来,极漫不经心。
她抿了抿嘴。
温喻珩非常自然的往她前座一坐,环着臂看着她,笑的极勾人:“哭了?”
“没有。”她睁眼说瞎话。
温喻珩看着她通红的眼睛,笑意更深,却不点破。
“怎么不去吃午饭?”
“我、我不想吃……”
温喻珩弯着嘴角从口袋里拿了个饭团,扔她桌子上。
“不、不用了,谢谢……”安树答有些吃惊,下意识拒绝。
她从不欠别人东西,那种感觉会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尤其……他们好像……不熟的样子……
“安树答,你觉得爷是过来跟你客气的?”
温喻珩好像生气了?
她不确定的抬头看他的表情,但他还是笑得极慵懒极散漫。
四目相对,她的耳朵又开始烧。
“这样……不太好……”她低下头,脸蛋有些发烫,语气带着些小心翼翼。
“想什么呢?”
“啊?”安树答抬头看他。
“这不要竞选班委吗?爷过来拉票的。”温喻珩笑着看她,那双丹凤眼天生含情,似是有漩涡要把她吸进去:“嗳,校霸在贿赂你呢。”
可是,她怎么没听班主任说过要竞选班委呢?
“小道消息不可信的。”安树答看着他一脸天真,“期待越大,失望越大。”
温喻珩:“……”
“穆逢昨天放学的时候说的。”
“没听见?”温喻珩挑眉。
有吗?
安树答忽然想起来,昨天放学之前她走得早,可能确实说了,是她没听见。
她点了点头。
“那你还挺不乖?”温喻珩懒洋洋的。
安树答抿了抿嘴。
“不给面子?”他朝那饭团歪了歪头。
想着这是温喻珩贿赂她的,她也确实挺饿的,下午还有课,确实该吃点东西垫垫。
这么一想,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拿起桌上那个饭团,看了看他的表情,觉得没什么问题,才慢慢的吃起来。
温喻珩满意的挑了挑眉。
“你、你放心,我、我一定会给你投一票的。”她一边吃一边说,饭团鼓得满满当当的,导致她有点吐字不清。
温喻珩一直笑着,笑得意味深长,眸色深了又深,辗转过几丝不易察觉的性感。
他那狭长的丹凤眼好像定在那里不动就能天然放电似的。
起身。
“温喻珩……”
安树答叫住他。
“嗯?”他眉毛微挑,手自然的插在裤兜里,有种莫名的性感。
安树答眨了眨眼睛,腮帮子被饭团鼓得满满当当:“你怎么没有校霸的样子?”
温喻珩弯了弯嘴角,伸出手撑着桌子看着她:“怎么,你还见过校霸?”
安树答想到了她以前的那个一下课就来骚扰她的初中同学,点了点头。
温喻珩不置可否,挑眉:“他们什么样的?”
“就……一下课就来骚扰你的那种……”
“哦?”
“在女厕所门口堵你……”
“然后?”
“打架斗殴……”
她咬了一口饭团,渐渐的底气不足。
“安树答……所以……”他走过来撑着桌子俯视她,
“……你在期待什么?”
窗外秋蝉长鸣,室内空调“嗡嗡”作响,输送着一阵又一阵的冷气。
安树答小脸一红,她哪有!!!
她明明只是在陈述事实!!!
“我、我没有……不是、是你问的、吗?”
磕磕绊绊解释的样子怎么看都像在辩解。
温喻珩笑了笑,不再逗她:“我这种品种的校霸呢,不随便打人。你说的那种叫猥琐男,和我不是一个道上的,明白?”
“可你不也打架吗?”
温喻珩笑笑,仿佛想起了什么,眼神里弥漫起一层让人看不清的雾气:“这个啊,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跟你说。”
他走过她身边的时候,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
头发松软松软的,手感很好。
安树答没来得及躲,然后耳朵更红了,低头专心啃着大佬用来拉拢人心的饭团……
怎么觉得大佬把她当宠物揉了?
午饭后的同学陆陆续续的回来。
桑嘉知道她没吃饭,就从食堂给她带了汉堡。
还特别内疚的又道了一次歉。
安树答只好又说了几次“没关系”。
她是真的没什么感觉。
几天后,穆逢公布了班委和课代表的人选。
温喻珩是班长,江辞是副班长。
明周淇是学委兼语文课代表。
她什么都不是。
不过她没啥太大的感觉。
唯一的感受可能就是终于反应过来温喻珩在骗她,穆逢果然没有说过班委竞选的事情。
她就说她怎么可能会记错呢?
那这样的话,那个饭团的人情怎么办?
安树答犯了愁。
但桑嘉知道后立马内疚哭了,还说都是因为她,让安树答在穆逢心里留下了一个坏印象,这次班委里才没有她。
但安树答并不觉得,她本来也不想当什么班委,高一的时候还是他们班主任李云芮,赶鸭子上架,那个时候她是他们班第一名进去的,所以李云芮很看重她,才钦点她做的班长。
但其实她不怎么喜欢当官,因为她并不喜欢管别人,也不喜欢被人管。
她现在乐得清闲了,心情反而比较美妙。
但桑嘉就是气不过:“明明你语文碾压明周淇,凭什么语文课代表是她啊?穆逢就那么喜欢她吗?”
不过桑嘉这话倒是没错。
穆逢确实很喜欢明周淇,宋彧今暗地里还吐槽过“穆逢怕不是她失踪多年的亲妈”。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桑嘉还是宋彧今,好像都对明周淇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
又或者是,不止她们两个,班里的大部分女生都不太喜欢她。
明周淇倒是也不怎么和女生多交流,她很多时候都和男生走得近。
她刚开始还觉得是自己小肚鸡肠,感觉有点对不起人明周淇。
后来慢慢了解到,原来班里大部分女生都不太喜欢明周淇的时候。
她就放心了。
果然是那姑娘的人品问题了,与她无关。
因为这事儿她开心了一下午。
她的骨子里果然有坏蛋的基因。
她在心里一边这么骂自己,一边开心的讨厌着明周淇。
“这个班委是临时的,月考之后会考虑大家的意见重新调整,如果大家没什么意见就先按这个表执行。”穆逢抱着书和资料走出了教室。
“没事干就复习,沈央你干嘛呢?我还没走远呢!”穆逢突然打开走廊的窗户对着教室吼了一声。
和明周淇讲话的沈央悻悻的转了回去,拿出了一本英语单词书背起来。
“大后天就月考了,一个个的有半点要考试的样子吗?重点班重点班!能不能有点重点班的样子!”穆逢又吼了一句,才踩着运动鞋走了。
安树答看着数学的错题,又想了一种解题思路。
发现算不出来,就又把那种解题思路给pass掉了。
可能是高二的班里熟人比较多,又或许是她妈不像高一时对她期待那么大了,她反而轻松了不少,也少了很多的陌生感和不适应,高一时那种焦虑和与世隔绝的状态渐渐被打破,她渐渐找回了自己曾经的学习状态。
就像蚯蚓一点一点的钻出黝土,试探着接受阳光。
高二的第一次月考在紧张中结束。
学校依惯例给他们多放了四个小时的假,原本周日下午一点半前返校,变到了五点半前返校。
周六的上午,刚刚考完地理的大家兴高采烈的收拾着东西。
大多数是在对答案。
所以这个时候,温喻珩和江辞的周围就围满了人。
但很少有人敢直接拿温喻珩的卷子,大佬名声在外,又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
反倒是江辞就和善很多。
闹哄哄的。
“沈央!”穆逢看着手机在班里吆喝着,“你妈说在南门那里等你,叫你速度快点,她还有事。”
学校不允许带手机,让老师保管等放学再拿也不可以,所以家长和学生的联系基本都通过班主任来传达。
“林透,你爸在宿舍等你。”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穿着白衬衫的林透挽了挽袖子忙道。
“桑嘉,你妈在宿舍等你。”穆逢看着手机,一条一条的念着消息,口干舌燥的。
“嗯嗯,好的。”
“安树答!”
“啊?在这里老师……”安树答听到在叫她,立马举起手来,等着消息。
“你妈说她现在太忙了,让你自己坐车回去。”
班里传出几声笑。
安树答听到了,手顿一下。
穆逢扶额,每到这个时候就要忙的焦头烂额的。
“……哦,好的。”安树答垂了垂眼帘,长长的睫毛撒下一片阴影。
星星好像是一点一点熄灭的。
她继续不动声色的收拾着东西,但把原本塞书包里的几本书挑了挑,又拿了几本出来。
减轻了不少的重量。
她没回宿舍,背着书包就往校门走。
“安树答!”
在教室门口的走廊上被叫住。
诶?温喻珩?
“怎么啦?”安树答疑惑的看着他。
“……”温喻珩眼神闪烁了一下,撇开了目光,“没事。”
安树答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然后转过身走了。
温喻珩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
看着她背着书包走远的样子,心口闷闷的,小声骂了句脏话。
“这是怎么了我亲爱的班长大人。”江辞走过来,贱兮兮的勾住他的肩膀:“您的副将乐意为您效劳。”
“滚,没心情搭理你。”温喻珩声线懒洋洋的。
“哟哟哟,你不对劲。”江辞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慢慢的像是发现了什么,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江辞此时摘了那鼻梁上的圆框眼镜,倒是显得距离感强了一点,露出些纨绔子弟的坏调性来。
开始阴阳怪气的调侃他:“你一直盯着人家背影做什么?不会对安树答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有你事?”
“怎么没有?兄弟,可别怪我没给你通风报信哈,刚考场里一男的问安树答要联系方式了……”江辞朝他挑眉,日常呛他。
“哪个男的?”
“卓帆那孙子。”
“她给了吗?”
“没有?”江辞不确定道,这语气说的有水平,像是回答又像是在反问他“你希望她给吗”。
温喻珩挑了挑眉,笑了笑。
“靠你那嘴,现在我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校霸呢。”
江辞悻悻的笑了笑,松开了环着他肩的手。
牛仔外套往肩上一甩:“走。”
“干哈?”江辞双手环胸。
“仗势……”温喻珩朝他挑眉一笑。
“啊?”
“欺个人。”
她妈不能来接她,安树答其实挺失望的,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因为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太幼稚了,这种思想简直可笑。
她应该成熟一点的,而不是为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难过。
她是敏感,但不能真的做林黛玉吧?
她自己都要笑话自己了。
刚刚考完试有个男生问她要联系方式,她知道对方想干嘛,所以没有给。
她对早恋啥的没什么抵触,只是对开始一种新的关系很抵触。
更重要的是,她对那个男孩子一点感觉也没有,虽然那个男孩子很帅,但是她一眼就可以知道,那不是她的理想型,而且他们也不可能有未来。
没有底气的关系,她没有勇气去尝试,也没有兴趣去开始。
看吧,她一直都这样,在生活中感性,却在感情里理性过了头。
天生的疏离性格。
她到校门口的时候,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她那长得花枝招展但一脸冷漠无情的亲哥。
硬朗极冷的骨相,妖艳贱货的皮囊,极违和的搭配,却让安疏景的细胞和基因另辟蹊径,达成了合理。
身形比例极好,颀长却不显瘦弱,人群里鹤立鸡群的存在。
只是她哥懒洋洋的,似乎还有点不耐烦。
安疏景抬了抬眼皮,就看到她了,然后更加不耐烦的抱起了胳膊……
“喂,死丫头,你能不能快点?”
她怎么觉得她哥比某校霸还拽?
不,她哥不是拽,是混蛋加毒舌。
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老妈不是让我自己回去吗?你怎么来了?还有……老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知道。”安疏景拿过她背上的书包跨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语气有些不耐烦。
背上一松,安树答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臭老哥,真不想理他,什么破态度嘛?
但还是乖乖的跟着走了上去。
“老妈让我来接你的,说她现在太忙走不开。”走在前面的安疏景忽然道。
安树答一愣,“哦”了一声。
嘴角又弯起来。
她哥嘴比谁都毒,但心软也比谁都快。
“我昨天回来的。”
“哦。”安树答迈着轻快的步子跟上去。
“带了个朋友回来,长得有点帅。”安疏景突然转回头来看她。
挑了挑眉:“别心动。”
安树答“啊”了一声,不知道她哥什么意思。
“早恋犯家规。”
安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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