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洋洋洒洒地照进产房里,粉粉的儿子睡在我旁边,何平手忙脚乱地跟护士学包襁褓,而我刚输了一袋血。
血浆从何平的血管里被很粗的针头抽出,再注入我的血管里,这是何平再三坚持的。
他说,幸好他跟我的血型一样,我的身体里流淌着他的血液,我们从前经历过的,和以后将要一起经历的,便有了最牢固的默契。
我点点头,没有拒绝。
他的话让我觉得,我们不是恋人,不是亲人,而是在一起冲锋陷阵、出生入死,是在锻造出一场过命的战友关系。
经历过这些起起落落,我们也多了个身份,为人父母。
想透了一件事,爱情终有一天会在婚姻里消失,跟所爱的人结成亲情,也是一种不太牢靠、容易迷失的关系。
我希望跟他在婚姻里结下交情,在岁月里同进共退,互相掩护,彼此扶持,一起笑一起疼,这,应该是过命的交情吧。
这才是每个女人都渴望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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